李睦道:“什么样的瓷娃娃让我妹妹想成这样,改明儿二哥给你买回来。”
李鸢时根本没在街上见过瓷娃娃,让她一下描述出来,着实是难为她。
“……不用劳烦二哥,待脚伤痊愈我去街上寻寻。”
想了一下,李睦道:“也行,指不定遇上了比它更称心如意的。”
这厢,远在太尉府的沈晔打了个喷嚏。
“最近天凉,注意身子,朝堂上的事情要紧,自己身子同样也重要。”
沈晔母亲吕氏目光一抬,不偏不倚落到儿子身上。
作为母亲,她太了解自己儿子的性子,再入朝堂,他担任侍御史,几乎是没日没夜处理事情,有几次夜里直接宿在御史台没回府。
太尉府一共就两个儿子,沈晔兄长如今在南疆戍边,她这个小儿子虽回来了,但整日都在忙,吕氏怕他这般身子吃不消。
一家人在厅里用午饭,沈晔忽觉鼻子有些痒,一时没忍住便打了喷嚏。
“儿子明白,”沈晔朗声应道,为母亲盛汤,“拿了这份俸禄,便要对得起百姓和圣上的信任,近来御史台的事情确实有些多。”
沈奎海听罢,言道:“心里有杆秤,凡事尽力就好,不可操之过急。”
沈奎海作为殿前太尉,手握重权,大儿子在南疆,小儿子从小天资聪颖,两个儿子一文一武,皆有所作为,他们一家不知被多少人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有心之人揪住不放。
譬如前几日沈晔在大殿之上奏明厢军军饷一事,他太张扬了。
吃罢午饭,沈晔照常去了御史台。
这日,沈晔难得沐休闲下,恰好李睦寻上门来。
两人在屋内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