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我感觉良好。”太宰治切了一声,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可以先说说吧。”

国木田独步有些不满太宰治自作主张,他皱着眉低声叫了声太宰的名字,得到一个意味不明的表情。

江户川乱步推了推眼镜:“我大概知道你想委托什么了,不过我们侦探社不站队哦。”

“真是可惜。”水上苍介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

众人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有些茫然地望着双方。

太宰治道:“水上苍介的委托,应该指的是铃木集团上的怀表吧?怎么,你想我们帮你在和水上澈也的争夺中抢过来?”

水上苍介不满地鼓着脸,明明老大一只的青年了,却还充满了孩子气:“那东西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现在水上家的财产都在他那——”

“也不是你的吧。”江户川乱步道,“那个怀表上刻着的缩写,指的是水上和树,也就是你的另一个兄弟。”

“这些信息我们已经了解过了,对水上和树的行踪问题,目前还没什么进展。”

水上苍介执着地道:“找不到行踪都是小问题,只要拿回怀表,我自有办法。”

“这件事我们帮不了你。”江户川乱步难得表现出明显的拒绝态度,“不论是你还是水上澈也,想必都不会想让外人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吧?你所说的报酬,不出意外的话只是一个空头支票,既然如此,我们武装侦探社也不想当插手其中的大恶人。”

“真是全被看透了呢。”水上苍介抬起手挡住眼睛,淡淡地道,“那么确实没什么好谈的了。”

“织田作,你先跟太宰好好叙叙旧吧,我出去走走。”他站起身,对坐在一旁安静地倾听着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