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张了张嘴,想劝他不要过度担心。
但他说不出口。
水上澈也这寥寥几句解释,已经说明了这种怀表对他们的重要性。
弟弟从不离身的贴身物品,为何会在海外被拍卖?
诸伏景光下意识把这个关系代入到自己与挚友,一种窒息的感觉蓦然出现。
水上澈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这些话已经没多少意义了,他浅浅地叹了口气,说了句抱歉,眼中的光熄灭了:“所以说,这个委托没必要进行下去了,我会亲自去查这块怀表的来历。”
“你说的那个可能会对我不利的组织,应该只是个借口吧。”他轻笑一声,“谢谢你这几天那么照顾我。”
诸伏景光抿出一抹较为苦涩的笑:“是我对不起你。”
瞒了那么多事情,误解了那么多事情,还做了那么多错事。
“先吃早饭吧。”
……
信号接收器内没传来其他的对话了,太宰治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诸伏还是太心软了,明明水上澈也还藏了一堆事情没有说。”
五条悟双手抵在下巴上,看着面前与自己的力量体系完全不同的两人:“你说你认识的凉宫和树没有异能,但却在横滨那个港口黑手党里生活了许多时间,甚至当上了干部。”
“假设那块怀表的主人是你认识的那个,那么在东京游荡的那位凉宫少年,他的怀表会在哪里?”
虎杖悠仁瞥了一眼信号接收器,有些犹豫地道:“他不是说一共就两个咒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