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组织,应该是混黑的。”

谷崎润一郎一手顺着妹妹的头发,一边颔首肯定了江户川乱步地话:“我去调查过凉宫和树能找到踪迹的路线,排除掉其中大和守安定误导的踪迹外,他大致都活动在米花町那个小地方。米花町里有不少私人研究所,都是属于这个不知名的黑衣组织,只不过这只是普通人的组织,我并没有过多关注内部的事情。”

“嗯哼,很明显了,凉宫和树离家出走后失踪,八成是进了这个组织,又因为什么原因受制于此。”江户川乱步道,“至于那第三个孩子,我更倾向于没有死,不然水上澈也不会用这种类似逃避的语气回答问题,但要说他知道多少东西,还是得看太宰的了。”

在旁边一直默默听着的与谢野晶子在众人安静后,才慢慢说道:“水上家族确实与咒术师有关,这也是我无法治好水上澈也的先天疾病的原因。”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按照咒术师那边的方式来叫,应该就是——天与咒缚了吧。”

“生来便被强制赋予的束缚,以牺牲某种先天的条件,置换为某一方面强大的力量。[1]”与谢野晶子给众人解释道,“咒术师那边拥有能够治疗的反转术式拥有人数极少,我偶尔也会去赚个外快。”

“那水上澈也的病是牺牲的先天条件,他所得到的又是什么?”

“唔,不清楚呢,想必应该与‘不死’有关吧?”与谢野晶子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毕竟他们听到我说要把人弄到濒死状态才能治疗的时候,眼中的遗憾都溢出来了,似乎对他们来说,水上澈也与“死”这个概念完全不搭边,只是想让他过得更舒服一些才来找我治疗。”

说起“死”这个话题,武装侦探社的人都下意识想到了太宰治,那个成天喊着要寻死,实则一直因为挚友的失踪耿耿于怀,无法放下的男人。

“咒术师的咒力靠血脉遗传的很多,所以说凉宫和树和那神秘的孩子也有可能与咒术界有关。”国木田独步努力分析着,“所以说,还是要去查查东京和京都?”

“交给太宰吧。”江户川乱步将空空如也的麻薯袋子丢到垃圾桶里,站起身,“想必他们已经快到那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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