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恍惚不已。

“时若你杀了这么多人,如今自缢也算是罪有应得。”为首的白衣道人看着落了一地的血水出了声,话音冰冷不已。

时若听着这番话只觉得熟悉,熟悉的就好似前不久才听过,尤其是自己这手脚筋又被挑断了。

难道是云鹤带着他们回云中时遇到了这些人,所以将他们给截下了。

那师兄呢,师兄?

他慌乱的四下寻着,可却并未寻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就连那支玉莲笛都没有寻到。

这一刻他真的慌了,真的怕了。

好不容易才将人带出九宫,若是没了那支笛子,若是没了那支笛子!

满是惊恐之下,他挪着身子就往前头探,试图起身。

可却是毫无办法,反而是动作太大猛然摔在了地上,目光也随之落在了天际,明亮的清月高挂于空,月色清冷。

若是换作以往他兴许还会赏月,可一想到庄容的身子和那支藏魂的玉莲笛不见了,他便顿时没了任何赏月的心思,只在地上挪着身子爬着。

他抬眸看向了前头的人,看着为首的白衣道人,哑着声道:“你们别伤我师兄,他什么都不知道,别伤他。”话音中布满了颤意,令人心碎。

“师兄?”为首的白衣道人听着这话缓缓皱起了眉,随后才看向了身侧的人,疑惑地道:“他说的是谁?”

边上站着的是个身着蓝衣的道人,他先是摇了摇头,可随后却又想到了什么,道:“会不会说的是与他同门的庄容?”

“他?”白衣道人显然也想到了是谁,眉间也皱的愈发厉害,低低地道:“他也来了吗?”说着看向了四周。

只是人群中却是并未看到那道身影,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云中门不介入还好,若是介入怕是有些难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