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还有低低地哭声传来,声音不重可却能让桌面上的两人听清楚。

“乖,外头可是有人,师兄想让他们听到吗?”时若抚着庄容的玉手半跪在桌面上,他稍稍停了些动作低身倚在了这人的面前,瞧着他哭红了的凤眸,轻笑着又道:“怎么动不动就哭,都说女子是水做的,我怎么瞧着师兄同女子一样也是水做的,是不是?”

庄容听着他的话才溢出去的声音也都给压了回去,轻抿着唇委屈地盯着身上的人,好半天后才乖乖地摇了摇头。

也正是他如此乖顺的模样,时若低笑着才继续了下去。

本是摆了药材的桌子随着两人的闹剧传来了低低地咯吱声,也不知是在应着庄容被压在喉间的声音还是怎么,竟是好听的要命。

就在两人即将入缥缈之境时,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一步步缓缓站定在了门边上。

磕磕磕——

敲门声也在同时传来,片刻后还传来了一道女声。

“有人在里头吗?”

时若听着外头的声音皱了眉,不过他并未去理会而是继续着原来的事,就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一般。

可他不在意底下的庄容却是被吓得瞪大了眼,微红的面色煞白一片,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

“阿若她来了阿若是她”他低低地出了声,话音中染满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