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这么一声叹气,庄容也听着了,他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摇着头道:“师弟方才可是在同什么人说话?”说着又瞥了一眼角落中数蚂蚁的白童子,可却并未开口,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时若一听怔了片刻,只以为是他注意到了什么,赶忙就摇了头:“师兄是听错了吧,这儿也没个人,弟子能同谁说话。”说着还讪笑了片刻,只想赶快将这事给揭过去。
只是在瞧见庄容眼里的疑惑时,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说个事情出来,怕是蒙混不过去。
平时看庄容挺能忽悠的,就是拐上、床都可以,怎么到了这种奇怪的事反而就骗不过去了。
他有些无奈的沉下了眸,甚至想着下回定是不能将白童子再给放出来了。
这才刚出来就闯祸了。
也在这时,他突然就想到了方才来过这儿的石松,顿时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出了声:“方才石松来过,同弟子打了声招呼,师兄听到的应该是这个了。”
“石松?你说的可是东方家的那两人?”庄容听闻应了一声,隐约记得好似是同东方家有关系,此时又见时若点头了,心下一沉,恼着声道:“胡闹!”
恩?
时若被这突如其来的恼意给愣住了,下意识就抬眸看了过去,发现庄容面色暗沉的厉害,俨然一副生气的模样。
他原本是把石松当作稻草准备蒙混过关,可是这会儿稻草没当上好似还成了鞭子,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还不知道究竟是哪儿惹到了庄容。
是自己私下见了石松没有叫庄容,亦或者是方才偷吃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