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一不正常的便是,本该坐在这儿的人却不见了,甚至连一丝被跪坐过的痕迹都寻不到。
满是疑惑之下,他又瞧了瞧四周,低声道:“人呢?”
明明昨日夜里这人还坐在这儿,可是这会儿却是连半分痕迹都没有,就好似昨日夜里他瞧见的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是他能够确定,昨日自己真的看到了这儿坐着一个人,而且还蒙着红布盖头。
意识到这儿,他又低下了头去看桌上的药谱,纸张有些陈旧,药方上头还写着一些记录,瞧着字迹有些眼熟。
时若伸手将那药谱拿了起来,随意的翻了翻发现是以前自己常看的金弦药谱,这上头的记录也都是自己留着的。
看着指尖下的药谱,他有些疑惑地出了声:“死人也看药谱?”
昨日夜里这儿还坐了个死人,现在这药谱又摆在这儿,可不就是一副死人在看的模样嘛。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将药谱又给放了回去,下了台阶四处查看着。
屋中显得格外干净,所有的东西也都摆的整整齐齐,甚至全部都是按照自己以前的习惯摆着。
时若看着窗边上的一株墨兰,上头的花儿才开还染着水渍,显然是才浇过水。
瞧着墨兰,他越发无奈了,道:“怎么这株墨兰活的都比我久,都百年了还没死。”
上回知晓自己养的那只兔子活的比自己久时,他已经有些无奈了。
这会儿瞧见这株墨兰越发无奈了,怎么自己养着的东西全部都比自己活的久,唯独自己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