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倦喉结上下滚动，感觉喉间有些发干，语气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啧，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想搞你了，我的苏老师。”

苏安疑惑看他，想要拿下眼镜说话，但是已经被顾倦先一步抱了起来，然后旋转，压在沙发上，顾倦咬了咬他的脸颊：“因为苏老师真的很好欺负啊。”

“你在开什么玩笑。”苏安慌乱间，眼镜摔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低声反驳。

顾倦一只脚跪在他腿间，野狗般啃咬着他颈间的肉，又痛又爽，苏安咬着唇，难受的手指蜷曲，抱住他的头。

人往下，头埋在他腰间。

苏安整个人直接软成了水，眼角氤氲着浅红，压抑的嗓音比什么音乐都动人，像是一条搁浅的鲸，顾倦像海水，渴望着与他接触在多一点。

就在苏安觉得马上要水到徐成的时候，顾倦抬起头，眼底难得浮现出一丝羞赧，他压在苏安身上，两人交缠在沙发上，显得有些拥挤。

顾倦声若蚊蝇，埋在他耳边有些气馁难受：“我……我不知道怎么搞。”

苏安以为他听错了，眨了眨眼，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他声音更小了：“我第一次，没经验，等等我回去看……看下视频，我再来……”

苏安脑子发懵，忍不住扶额。

“那你刚刚在干嘛？”还以为你多有经验呢。

顾倦理不直气也壮：“咬你啊。”

苏安摸着已经有些发麻的腰，确实，真的就是在咬他。

苏安无奈：“其实我可以教你的。”

“什么？！你居然会！你为什么会？！你已经和别人搞过了吗？”顾倦声音陡然提高，居然还带上了委屈，凶神恶煞的抬头。

苏安捂着脸，被他这直白的表达，弄的一阵头皮发麻，低声道：“没有和别人……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