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陆二郎买回来的孩子娘亲,也就是陆二郎的媳妇儿,这月黑风高的,不会要求跟自己
她缓慢的抬头看了一眼陆二郎。
他早就已经躺下了,呼吸均匀,看样子已经睡熟。
苏兰月长吁一口气。
她小时候也在农村生活过一段时间,如今躺在火炕上,潜藏在记忆深处的热度慢慢上来了,舒服的肌肉松弛,让身体卸下伪装。
疲惫和疼痛随之而来。
她凝聚精神,再一次沉入空间,自己腰间的伤必须要处理一下。
实验室的大门打开,苏月兰一眼就看见了办公桌上的银针。
这银针是当初研究中医时候置办的,大小一共十二根,比葡萄糖浆有用多了。
她窸窸窣窣的在被窝里对自己的腰进行了艰难的针灸。
做医生的给自己治病要比给别人治病难上几倍。
最起码这姿势就难摆的很。
随着最后一根拔出,苏兰月整个人筋疲力尽,收好银针,深深睡去。
苏兰月被山雀牌闹钟叫醒。
天还没有彻底亮,看样子也就是五点钟左右。
俩个孩子睡得正香。
却没看见陆二郎的身影,被子下面已经是凉透的了,看样子人早就起来了。
苏兰月左右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感觉松快了不少。
院子里的劈柴声让她没有心思再睡下去,穿好衣服轻轻走出院子。
原来是陆二郎。
已经在院子里面劈柴了。
她也不闲着,来到灶房里面,帮婆婆做起了早饭。
早饭煮了清粥,婆婆又拿出来了她珍藏的青瓜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