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觉察到她的失落,忍不住轻笑一声,“你都多大了,凡事要把工作放在首位。玲珑盏是个很好的机会。不要懈怠。”
说完,沈煜抽出纸巾,隔着窄小的木桌,轻轻帮桑胭擦嘴。
“鲁鲁要来了?”桑胭悻悻的问。
“嗯,刚发了定位,说在来的路上了,不远。”
桑胭忽然不想走,捡起一块羊排啃,把那骨头当沈煜的骨头了,狠狠地咬。
“既然是自己选的,就要负责任的走下去。”
将她的心理看穿的沈煜提醒她,“这戏不是你闹着非要拍的吗。”
“哎呀,你怎么总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桑胭抬眼皮,不悦的骂他,“昨晚你抱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话。”
“……”沈煜严肃的脸色垮了。
“我是在教你。”尔后,温声笑她。
桑胭冷眼瞪沈煜,“我才不要你教。”
沈煜还偏要教,“这世上我只教你一个人。你不是喜欢叫我师哥吗?我就教教你。”
“为什么你之前混那么失败,就是因为你不专心,随心情,没格局。”沈煜缓缓的告诉她,“不是只有一心撞南墙才代表你尽力了。做事要用脑子。”
“不吃了!”桑胭将手里那块羊排砸到沈煜的碗里,生气的去了布满葡萄架的后院。
好像昨晚上那个将她抱在怀里说情话的人,不是今早教训她的人一样。
这个男人冷静起来,真是无情得渗人。
昨晚还那么宠,今天又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