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挑食择嘴的桑胭尝了一口,味道绝了。
“你什么时候学的?”桑胭忍不住问。
“那年拍完蚀日回京北以后。”沈煜回答。
“跟谁学的?”桑胭捧着米饭,吃得满意,跟沈煜闲话家常。
“我自己。”
“嗯?什么意思?”
“那时候我从沈家离开了。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不给自己做吃的,就会饿死。”
“为什么?”桑胭顺口问了一句。
沈煜想了想,告诉她:“因为我做了一件冒犯我爷爷的事。”
沈煜的爷爷过去是军队上将,做事情总喜欢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在沈家一切大小事务都是他说了算。
桑胭跟沈煜结婚后,只见过他一次。
那次沈家的长辈们一起到重城来勘探新工厂落户的地皮,桑家对他们尽地主之谊,请他们吃了一顿饭。
饭桌上,那位目光森严的老者一直在打量桑胭,让桑胭很不自在。
桑胭后来听桑伦说,那是沈家的一家之主,沈煜的爷爷沈培炎。
“你做什么惹你爷爷不开心了?他好像很严厉的样子。”桑胭好奇。
沈煜凝视了桑胭几秒,没有再说任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