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小,衣柜跟床基本是连在一起的,苏南栀直起腰肢,给自己翻了件衣服。

可是他低估了这地方的险恶之处,他所能翻找到的衣物,基本是没办法正眼看的。

再找的两条红线勾勒出来的衣服以后,苏南栀终于放弃,在里面拿出了最为正常的学生服。

说是学生服,设计者用心十分险恶。

先不说这是一件水手服,就说这长度。

衣服比普通的水手服短了几乎一半,而且上身收得很短,还在旁边开了一个高高的叉。

苏南栀当着男人的面,换了上去。

肚子因为凉凉的,有些不习惯。

“你不用换衣服吗?我这里没有适合你的裤子。”苏南栀说。

男人声音不知道为何,有几分沙哑:“不用,就这样吧。”

苏南栀往男人裤子中央看了眼,指了一旁的公文包问:“你是老师吗?”

男人点头,把包拿过来,里面放着一本历史书:“算是吧。”

苏南栀一听到他是老师,激动起来,情不自禁抓住对方的手。

“那你能教我历史吗?我没有上过学,我一直很想要上学的。”

男人愣了一下,翻开崭新的历史书。

用低哑的声音跟苏南栀读着课文。

等回过头来的时候,苏南栀已经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大概是肚子冷,他抓着男人滚烫的手,贴在肚子上。

男人移了移视线,就那么一直看着。

书上讲的是什么,男人自己也不知道。

虽然他不是个个好老师,但看上去,这个穿着水手服的,也不是什么好学生呢。

出于惩罚的意思,男人用手指揉着他的唇瓣。

力度一开始还是柔柔的,可是渐渐的变了味道,手里的劲儿逐渐变大,肉嘟嘟的唇被碾压,颜色逐渐清透红润,仿佛彻底熟透的樱-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