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之有掖了一次：“你说。”

上级解释说：“你确定他是一个玩家吗？换句话来说，玩家到底是什么呢？”

王行之不喜欢这种概念性的问题：“不要说屁话。”

上级轻轻咳了一声：“玩家是我们自己的叫法，当然系统也是这样称呼我们的，毕竟银色子弹的本体存在是一个游戏，有玩家就会有npc。这些年来，我们x组织一直在努力探索银色子弹的本质。有一些东西，是我们知道的。”

“比如，进入游戏后，可以给自己设定一个目标，比如有的人想要活下去，有的人希望自己妹妹可以活得好，也的人希望获得很多钱。”

“也比如，游戏的退出制度。第一次退出，会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分裂；第二次则是能够感觉到极为玄乎的灵魂碎裂的感觉；第三次……目前还没有第三次退出的数据。”

“经过我们的队友不断的发掘和调查，其实发现了一些诡异的问题。”

王行之从被子里伸进去，与苏南栀十指相扣：“什么问题。”

上级声音有一瞬的低沉：“这里的副本，有一些与现实重合。”

王行之扣着苏南栀的手指僵了一下。

上级说：“1区隐藏了一些情报，并没有对外公开。第一组，有个男人在过了副本以后，指出副本里的街道是他生活的街道，而且他还在里面看到了自己死去很久的母亲。第二组，一个女孩子经历的三个副本，居然是自己写过的小说内容，一模一样，连里面的鬼也是一样的。”

“副本与现实重合吗？”王行之两条帅气的眉毛拧了起来。

上级说：“目前来说是这样的。副本的产生，或许并不简单。之前我所告诉你的第一副本，其实极大可能也是由现实衍生出来的，而这个事实，一定跟银色子弹的形成有关系！！！”

王行之明白了，他低头看了看苏南栀的睡颜。他睡觉的时候很乖巧，漂亮的脸蛋上泛着点水色的红晕。

这样的一个人，他到底是玩家，还是npc？

王行之想起了那时候看到照片——顾静霜拍的那张——苏南栀真的是玩家吗？

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