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服强调道:【“可她现在一心一意,只想暴富。”】

【“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苏南栀:【“……”】

黑西服说:【“所以,乖宝儿得让她跟各种男人有交集,为情所困,沦为爱情的奴隶!有办法了吗?”】

苏南栀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手里的掸子,像个自己玩逗猫棒的高贵品种猫。

他托腮,视线范围内,这是某位不知名的画师第三次经过这里。

黑西服不爽:“他一定是在偷窥你,这个死变态!”

苏南栀“咦”了一声:“不是吧?”

黑西服说:“他也是二楼的,说不定是他偷了你的内-裤。”

苏南栀惶恐,扯了个塑料袋盖在脑袋上。

像个躲起来,顾头不顾尾的傻松鼠。

【老婆!你就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你再撒娇我就跟你一起玩!】

【哈哈哈!每天都能看老婆!】

【你们说话声音小一点!吵到我的眼睛看老婆了!!】

【咦,那个画家好猥琐咦——告诉大家他昨晚在画触手图哟!主人翁是小少爷哦~】

【嘶,这个画家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画中怨鬼》里面的那个变态义父!】

【楼上必然是南栀粉!我记得那个义父也画了很多变态图……】

【那个男人他醒了,我好馋他的身子,我下贱!】

【年轻就是好,火气旺,大冬天的只穿个单衣。】

火气旺的老板顶着个山形的雄赳赳气昂昂,脚踩人字拖,走路拖拖拉拉、吧唧吧唧。

他刚醒,头发不拘一格,偏偏那脸硬挺好看,连飘逸的发型都为他的颜值添砖加瓦。

他往楼下看了一眼,就看到小傻子拿蓝色塑料袋罩着自己。

过往大婶子都捂着脸偷偷地笑。

老板嘴角抽了一下,走过去对着他的头拍了一下。

就在手掌快要落下的时候,老板收了力道,轻轻拍了一下——根本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