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修蕴没想到的是,他怕小喜儿生病拦着不让她出去,但最后先病倒的竟然是他。
明明一回来宫人便拉着他换衣服喝姜茶,但第二天起来时还是染了风寒。
简修蕴一脸无奈地被小喜儿按在床上不许起来。
只觉得一阵悲哀。
他这幅破身子真的不配被称为修仙之人。
不过反正他今后的目标也只剩下了混吃等死,因此躺得倒也十分自在。
另一边。
阚闻萧坐在纹龙紫檀交椅上,单手撑着额头,静静地望着桌上的一把油纸伞。
思绪又回到那天。
景韵婉说新练了一支舞想跳给他看。
阚闻萧允了,然后那日便去到暗香阁,看她映着雪色翩翩起舞。
她的舞姿的确一绝,但还不足以让他痴醉。
直到他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自从那件事后,他们再未见过。
那日简修蕴问他喜欢的究竟是什么?回去之后他日日思索,控制着自己不去想简修蕴,用酒麻痹自己去吻别人,却还是不得而知。
直到他看见了藏在树后的简修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