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星给温染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温染只抿了一口,她不会喝酒。
谢观星倒是连着喝了好几杯。
温染没多想,她忍不住出声提醒,“你少喝点,别喝醉了,我待会儿扛不动。”
“学姐,我酒量很好的,”谢观星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听话地放下了酒杯,“我是为了壮胆。”
温染一愣,然后立马就意识过来对方说的壮胆是壮什么胆。
是,舌吻吗?
于是从这时候开始,温染就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直到谢观星结了账,两个人从店里出来,吹了半天的风,温染依旧还没完全回过神。
什么时候舌吻?
“学姐?”谢观星小声叫了她一声。
温染差点弹了起来,她一下子离了谢观星好几步远,紧张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
“学姐在想什么?”谢观星忍着笑,“我是想说,学姐你冷不冷?”
温染:“”
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温染心里难免尴尬又遗憾,但说冷,是有一点点的。
“一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