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温染又忍不住有点心酸。
“陈否桉,以后我们都别联系了,你也别去打扰阿让。”
说完,温染顿了一下,反应过来陈否桉可能不知道阿让是谁,又重新说了一遍,“我是说谢观星。”
陈否桉苦笑,“你叫他小名吗?”
就算两个人高中在一起看起来感情那么好的时候,温染也从来只叫自己大名。
“他喜欢。”温染说道。
“我呢?”陈否桉轻声问,“温染,你喜欢过我吗?”
他现在细细回想喜欢,温染她可能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他只是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出现在了温染十分脆弱的那段时期。
其实,就算换一个人,温染说不定也会同意的。
温染愣了一下,她仿佛是忍俊不禁,又好像是无奈。
“陈否桉,你真是,你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吗?”
陈否桉摇头,“我没有。”
“你有。”温染没有丝毫停顿说道。
不管陈否桉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是事实。
“你想说什么可以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温染有些不耐烦了,她靠在沙发椅上,眉头微微皱着,“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你有什么话,我希望你可以一次性说完说清楚。”
温染口齿是伶俐的,甚至是锋利,她平时只是懒得说。
今天要不是陈否桉拿谢观星说事儿,温染觉得不会出来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