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逍。”张镭苦口婆心的劝,“不要意气用事,尤兆昏迷了那么多年,你难道能心安理得的弃尤家不顾?”
“我为什么不能。”听闻张镭这样说,尤逍疏淡的脸色终于变得凝重。
他用拇指掐灭燃着的烟头,一点都不觉得烫,因为尤兆的事便足可让他寒心得无以为继。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他没有害过尤兆。
“我对尤家的钱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来到这个世界,尤今联只是贡献了一颗精子,他凭什么觉得他可以摆布我。”
尤逍终于克制不住心底的愤怒了。
他被误会了那么多年,实验室爆炸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他们要怀疑他这么多年。
张镭汗颜,不明白这些豪门父子间为何总有这样的嫌隙。
“医生说尤兆可能一辈子都醒不了了。”张镭叹气,告诉尤逍。
“我相信你肯定没有设计害他。但是,尤逍,那个晚上,的确是你选了那个见面地点。你想过没有,如果换一个地方,咖啡馆或则快餐店,尤兆现在也许还是个健康的人。而你们的父亲,也不会如此为难你。”
“滚。”尤逍终于被迁怒了情绪,要这条尤今联的狗滚。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张镭给他留下了那些转让协议,等他签字。“如果你改变主意,告诉我。”
晚上,喻笙去参加一个宴会,场地就在尤逍住的宝格丽酒店里。
下午公司的事情有点多,她忙得焦头烂额,没有来得及仔细装扮,去了之后竟然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一位故人。
这是个珠宝拍卖晚会,喻笙有两个外国客户今晚在邀请行列,她来争取机会,想拿下他们的招股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