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剪西冷眸朝她看去,淡淡说:“喻副总,这位尤教授现在可是我们ft的重要客户,他将成为你在新的一年里io融资上市金额最大的客户。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投行人士的地位?终极乙方这词你以前不是天天挂在嘴边吗?”
潜台词,尤逍现在是喻笙的爸爸,还是终极爸爸。
这是不容非议的事实。
投行说起来是多高贵的职业,其实就是一个服务行业的终极乙方。被监管跟投资人还有客户三方奴役,以服务甲方客户为核心,做项目的时候面对客户的地位,简直比三陪还不如。
意识到现在她跟尤逍的关系就是,她昨晚莫名其妙去给他送钱,然后被他强行操了整夜,今天他不赔礼道歉,反而还趾高气扬的当上她甲方了。
我操,我他妈操操操。
今日穿了重工碎钻缀满的镂空蕾丝旗袍,举止淑女,气质倾城的喻笙在心里疯狂的连环操尤逍。
她后悔这几年为啥真的不给尤逍做小人,使劲拿针扎。
以至于现在她的处境这么被他摆布。
喻笙冷冷回应:“今天我没有开车来。你可以给尤教授安排司机。”
“我开车来了。”尤逍接话说。
“意思就是你可以开尤教授的车,送他回酒店。”袁剪西下达命令。
“我又不是三陪。”喻笙横眉冷对。
袁剪西冷哼一声,“那要不你们今晚都别走了,赵姐,给他们安排东屋的卧室。”
赵姐上前请教自家这位从来说一不二的少爷:“表少爷跟喻小姐睡一屋?”
“当然。”袁剪西颔首,冲喻笙瞪了一眼,一副我是你老板我就是可以收拾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