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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她的记忆里,她的尤逍是温暖如艳阳的。

“纪渭北跟我以前在温哥华是朋友,这阵他回来了,我带他随便玩玩。”尤逍淡淡说起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所谓为何。

“可是,赵清他不希望你跟纪渭北在一起。他很想你回班上去。”喻笙提起了他们的后桌,那个总是充满了冷幽默的哲学男。

她没有说她不希望,没有说她想。

“喻笙。”尤逍忽然认真唤她。

“以后好好听课,好好写卷子。听话。别让我担心。”

……他寥落又无奈的口气。

喻笙诧异又难受的看向他的眼睛,问:“怎么了?你要离开?”

尤逍没说话,没穿外套的他站在小巷的墙边,有点孤单,有点冷清,像是夜里静默的树。

“你的事,贝琪敏都告诉我了。这一次,她说了真话。”喻笙说,“我相信你。就像当初你相信我没有看黄书一样。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不会残害一条生命。”

“谢谢你。”他忽然由衷的说。高挑的身子站在雾里,一颗心也被埋在雾里。

喻笙捏了捏手,她想上前去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温存,像以往对他撒娇那样;而不是这样跟他若即若离着,隔空听他将一切的心情隐藏,只是对她说,谢谢你。

她终于知道那个会所小尤的扮演游戏,他为何那么乐此不疲的沉浸其中。

因为那让他忘记了本来的自己。

就算是做会所小尤,也比做尤家的继承人尤逍来得轻松跟快乐多了。

“尤逍,你要不真的考物理专业吧。”喻笙说出今天找他的目的,“人要把自己的天分发挥,就算受过伤,也要绽放光芒。终有一天,别人误会你的都会被时间证明。”

“好。”他答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