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哥华回来那年,尤逍曾说:“明火,我不过以前那种日子了。你跟我耗着也没意思。”
明火听完只是笑了笑,转身忙着布置自己开在南山高中附近的刺青工作室,将她最满意的作品挂到展示墙的正中间,就是尤逍曾经让她亲手在他脸上绘满的纹身。
他设计的图案,她做的枪绘。
他后来被家里逼着去用激光洗了,脸肿了差不多整整两个月。
当时纹的时候,明火就笑,尤逍,你不怕被毁容啊。
尤逍回答,不怕,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想结婚。
而且被你毁容的,我也情愿。
那时候他好像才十五岁不到。
如今,明火再看他,发现他这张脸干净纯澈,眉眼英挺,像是重生过的,跟过去一丝关系都没有。
每个女生都说他那张长薄唇很性感。
高级又冷艳。
不笑的禁欲诱人。
笑起来的时候又充满了可爱的少年感。
明火觉得他最近有些爱笑了。
明火看着他那张唇,问:“粱霆空说昨晚你在幻岛c9把那帮人揍得够呛。怎么?手痒了?”坐在副驾的明火绑好了安全带,问。
“特殊情况。”尤逍淡淡回答,一面说,一面发动了车子。
“什么特殊情况?”明火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