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不压的住财不知道,反正孩子是挺气人的。要不是长得像他因病去世的娘,他一天能打他三百遍。
王为民这么想着,又看了看表,匆匆交代了娇娇两句好好学习,有什么新想法电话联系他,这就急急忙忙的跑去谈生意去了。
娇娇拎着大袋小袋的衣物用品折回操场,李枣儿顺手接过来几袋帮忙拎着,一路纳闷儿,“娇娇,你怎么认识这种人?还有他说什么产品,什么想法,那都是啥啊?”
“什么叫这种人?那是王为民!为民造纸厂的一把手!会不会说话啊你,还这种人……”
娇娇摇了摇头,对李枣儿都无语了。
李枣儿一听为民造纸厂,立马瞪大眼睛,“啥?为民造纸厂!”
“哎呀你小点儿声!我跟小疆去他厂里买卫生纸的时候认识的,顺便,给他出了个小主意。现在新产品生产出来了,送过来点咱们先用。”
“什么啊?”
“送过来你就知道了。”
娇娇卖了个关子,跟李枣儿回到后操场,刚好二班那边正在原地休息。
一群身穿迷彩服的男男女女规规矩矩的盘腿坐在地上,叽叽喳喳还讨论着什么。
那阳光彩虹小白马的马步也不扎了,自来熟的就地往教官身边一坐,一脸羡慕的摸了摸教官的肱二头肌。
“哥,你这都咋练的?你教教我们呗!总不能天天带我们立正稍息向右转吧?”
“当然不能了!过两天你们这些练好了,江教官就教你们军体拳!到时候三个班一起学,每班挑出几个学的好的比试比试!说不定还能跟他过过招呢!”
“啊?不能跟你过招吗?”
“跟我过招算什么?有本事打江月年!他可是我们特、呃,我们炮兵十三连的王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