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二种的话,他宁肯不要。
……
李娇娇一觉睡到了县医院,被李裴疆摇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勾住他脖子,往他怀里一窝,咂咂嘴,继续睡。
李裴疆呼吸一窒,低头看了眼李娇娇胸口,没忍住,又将人放了回去。
李娇娇勾住李裴疆的脖子,手都没撒。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解开了她几颗扣子,在她身上忙活了一会儿,又把扣子系了回去。
李娇娇,“……”
然后半睁着眼睛,半梦半醒的看了李裴疆一眼,“干嘛呀,痒~”
李裴疆,“……”
然后脸一红,骂,“痒不死你!”
也不知道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这辈子居然摊上这么个玩意儿!害得他临出家门还折回去,鬼鬼祟祟的去替她拿什么内衣。
不过也幸好她搞了这个这么新鲜的玩意儿,要不然,他还真给她穿不上去。
这玩意儿也就四根小绳子,背后一系,脖子上一挂——
它不仅好穿它还、挺好脱的吧应该……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李裴疆老脸一红,连忙把人抱起来,大踏步走进了老式医院。
值班医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见一个半大小子大半夜抱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推了推眼镜,眼底精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