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让你哥剥它干啥?”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为难哥呢……”

从刚刚回来就开始跟哥置气,也不知道是戳了哪根筋了。明明出事的时候,哥冲到了最前头,她自己也趴在哥怀里哭唧唧了好一会儿。

现在不哭了她就开始翻脸,唉,女人啊……

就是善变!

李苗苗一副看透一切的感慨,摇了摇头,递给李裴疆一个同情的眼神。

李裴疆,“……”

是他的锅,不应该明明那么生气,被李娇娇软磨硬泡又心软给她剥兔头。

那兔子眼睛,剥完了差点儿没把他给吓死!

别说是苗苗了,他都以为她是故意为难他,并不准备真吃呢。

可谁知道,人家李娇娇夹起兔头,直接就上了手,掰住兔子的下巴,卡的一声就分成了两半儿,人家吃兔脑仁儿吃的可开心了!一点儿也不像是装的。

“姐,兔头好吃吗?”

“好吃啊!要不你尝尝?”

李娇娇大方伸手,看的李裴疆直犯恶心,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他放下碗筷,说了句我吃饱了,然后就走到洗澡棚那边,伸手摸了摸顶上黑色的轮胎。

盖棚子的时候,他就考虑到要往上来回搬轮胎。所以洗澡棚顶上是镂空的。只有几根横着的木棍,光滑的架在上头。放轮胎也方便,举起来直接从缝隙塞上去再摆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