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掌柜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在得了刘子希的准之后就开始来了准备。
不过一个时辰,一车车的木材被拉到了伯府的演武场,刘子希在一旁看着这些匠人工作,不得不佩服。
在这个时代是没有那些助力的器具和那些用来固定的螺丝钉子的。
完全是靠人力和一些刘子希看都看不懂的结构来固定。
这就是古代人的智慧,刘子希看了会实在看不懂只好离开了,他可不担心钟掌柜会偷工减料,毕竟大头的别人都出了,也不至于在这种地方粗制滥造。
刘子希回到安置点的值房里,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吵闹起来。
“世子来了正好,我说这出题就得按照科举会出的题目来,而不是一直都是风花雪月,我建议写点家国情仇。”
齐桓看到刘子希进门来,放下手中的纸张,拉着刘子希的手进了值房,刘子希进来一看桌上那张纸上的内容,一下子就明白两人是怎么吵起来了。
齐桓是个务实派,认为哪怕是写诗,也得写点有用的,再不济也要弄点家国情怀抒发一下。
而另一位属官,刘子希记得姓陈,陈属官的观点就和齐桓不同了。
“写诗本就是消遣,写诗就是为了抒发自己的情绪,若是连写诗都要这么瞻前顾后的,都要顾虑着这是不是能实干兴国,那这文人会不会太累了些!”
齐桓听到这话冷哼一声。
“空谈误国,若是世间都是陈属官这样认为,那又有谁能去实干呢?”
陈属官听到齐桓话里的讥讽也是不乐意了。
“齐属官说的好生无礼!我陈某到东宫也有些两年了,这两年间做的事,哪一件不是实在的?难不成就因为想写一些风花雪月就被齐属官断定为无能之辈?”
刘子希被两人夹在中间吵得头疼,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显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矛盾。
不过就在二人吵闹间,刘子希忽然想起了前世在看某选秀节目的时候,也看过这样的场景,突然一个想法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