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谦虚是好事,本官向来爱惜人才,你这一手好字,足以比得上许多江郎才俊,来,与本官喝一杯,顺便说下这字体!”
“这字体如此特别,本官还是第一次见,请问尊师是哪位啊?”袁邵眼睛一直盯着酒瓶子上的几个字体不舍得离开,这几个字体真是越看越喜欢,甚至有种当场写起来的冲动。
“回大人,这字是草民曾在一本野史书上看到过,觉得有趣,就多练习了下,这行书,其特点是端正平稳,又放纵流动,点画之间露锋入纸,字体以欤侧代替平整,比较复杂的笔画变得更加省略,点画之间的呼应是用勾、挑,牵丝来进行加强的,用圆转的笔画代替了方折的笔画。”郭俊指着酒瓶子上面的字,细细地给袁大人讲解着。
至于行书的出处,自然不是从什么野史书上看到,这样说只是希望对方不再追问这行书的来源,不过这次他可以肯定,这个时候行书还没有出现。
袁邵听得很认真,他在书法上的造诣不低,所以郭俊所讲的,他都能听得懂,听完后不禁感叹道:“没想到行书竟有如此多的讲究,这几个特点虽然看似简单,但相结合起来却能表现出如此独特的气质,真是妙啊!”
“看来郭小友也是喜好读书之人,不知家父是谁?”
袁邵在没见到郭俊之前,以为他是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但没想到是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想必是家境不错的人家才能培养出来的青年才俊。
“家父早几年就不在了。”郭俊不想多说关于郭家以前的事情,因为他不太了解,也不想提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不是怕说出来丢人,而是那些事情跟他郭俊没有太大的关系,原来的郭永俊已经死了,往后的都是他郭俊的人生。
袁大人一愣,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随即转移话题,“正好,本官可得跟着郭小友探讨一番这行书,赵杰,去拿纸笔来!”
赵杰领命下去准备东西。
郭俊不经意朝赵杰瞄了一眼,觉得那人有几分熟悉,但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此人。
很快纸笔墨准备好了,袁大人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始执笔书写起来,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写了几个字,却都没能把行书的气质给表现出来。
袁邵一阵气馁,明明看着挺简单的,真动手写起来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