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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其芳那句“练了一辈子武还能祈愿什么”一度给厉蕾丝造成相当沉重的暴击破甲伤害——她觉得自己一手缔造个三妹妹出来，不光愧对自己甚至还是个愧对祖宗的决定。

“唉”

厉蕾丝唉声叹气。

甭以为厉蕾丝练武比饶其芳少练二十来年，什么她还有进步空间而亲妈已经到了上限云云，练武和练舞本质上几乎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吃青春饭的，敢问一句拳怕少壮君知否？

单论面相上娘俩相似度极高，但身板根骨厉蕾丝却是大半随了父亲的，e，把一个厉蕾丝和一打厉老先生摞一块儿估计勉强能和饶其芳的天赋划个等号。

筋骨、肌群、內腑，等等很多东西都是与生俱来后天无法改变，很多人一出生在某方面的上限就是已经被规定死了的。

更何况饶其芳是相辅相成直击灵魂的武学祈愿而厉蕾丝是异想天开的亚人体质，倒不是说亚人体质弱，只能说这玩意和武学毫无关联——

亚人体质的本质是不死和幽灵，提升部分体质只是因缘巧合附带的，所以厉蕾丝才有“再也打不过了”这种感叹。

想想厉蕾丝和老王体质同时拔升后产生的差距，大概能推测饶其芳和她的差距，甚至有可能会更加夸张。

毕竟李沧当时也是亲眼目睹全程围观，饶其芳收力的一巴掌都能把莉莉丝直接抽爆，莉莉丝的隐身、速度、幽灵体质在“奶奶”面前竟然连一捏捏优势都占不着，真就应了那句话，我奶奶坐轮椅都比你能打

“亚人体质才二阶段嘛，”李沧安慰道，“一共七个阶段呢，量变引起质变，你怎么知道不是每一次升阶都能带来意外惊喜呢？”

厉蕾丝只是努努嘴，没吱声。

之后，地下庇佑所内除了邱小姐沉重的呼吸和试图在李沧身上打窝遭遇重拳出击的惨叫，逐渐安静下来。

每个人都在翻那些由小币崽子不断搜罗而来的技能列表，找出感兴趣的，逐个祈愿试探。

“嗯？？”2

李沧和老王异口同声。

“这个我（居然）可以用！”2

李沧找到的是一个非常奇妙的被动技能，源自于《魔兽世界》的熊猫酒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