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解释、解释什么?”
看着皇后无比灿烂的笑容,路小斌也只能用灿烂的笑容回应道。
“小妹所说关于那颗守宫砂只是,臣妾不知她是胡言乱语还是当真属实?”
“这个……”
路小斌开始结巴起来。这件事其实既真实又不真实。所谓真实是那守宫砂确实转移到了自己的手臂上,但不真实的是他并没有和图月惜有过什么肌肤之亲,他只是在那日同她打斗之时用手扼住了她的脖子而已。
而且当时他也并不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陛下不好回答,臣妾就换个说法。小妹手臂上的那颗守宫砂是否真的消失转移到了陛下的身上?”
“……这个……是的。”
既然皇后问得这般细致,他也只能照实回答。
“那陛下是否与小妹发生了夫妻之实呢?”
“……没有没有没有!我们只是在那日打斗之时朕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喉咙而已!”
“仅此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
“惜儿,是这样的吗?请你认真地回答哀家。”
这是路小斌第一次听到图月惜从自己的嘴里自称为“哀家”,这是皇后在面对除去皇帝和太后之外的所有人的时候的一种自称。
恐怕图月惜也是第一次听见这种称呼。用这种称呼自称,就代表着说话人自己现在十分地严肃,不想开任何一点玩笑。
见到姐姐笑容满面却迫力十足的样子,图月惜也开始害怕起来,她有些哆嗦地说道:
“……嗯、嗯,是、是的。”
“没有过其他触碰吗?”
“没、没有……”图月惜此时异常老实,就像是幼儿园里被训斥得服服帖帖的小孩子。
“……唉,傻妹妹,你从小顽劣,本就不适合这个守宫砂。当日姐姐就告诉你不要乱点。如今你看,这样不是造成了误会吗?你和陛下那样不算是肌肤之亲,你不必因此要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