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他在医院休养浪费钱,就把他安顿在了毛医生的诊所里。”
王蕾想了一下毛医生那里头输液的空间。病床是正常大小,但里屋拢共就六七个平方啊。
“老板,你太暴殄天物、太薄待美人了。咱们办公楼上不是有四套客房么?”
黎夏耸耸肩膀,“又不是我的美人。再说我以前在家也就住六七个平方的空间呢,也不算太委屈他。算他老实,没有出来招摇。不过也可能是怕人多嘴杂。”
王蕾道:“有照片没有?”
“我拍他照片干嘛?不过公安那里应该有存档。”
王蕾瘪瘪嘴,她还能跑去公安那里要照片不成?
“所以老板,那个人身上是有什么麻烦?”
“我不清楚具体的。不过他在毛医生那里又休养了半个月,就借电话联系了人来接走他,并且还了我两万医药费。当时他落难时穿的衣服都挺贵的,衬衣、西裤都是上千的。估计那些人只把他的手表之类的撸走了,没准还是拿去贱卖的。”
那家伙那么骚包,戴的表估计十万起步。
王蕾道:“那这人来头和他身上的麻烦估计都不小,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啊。老板你都没想着多养养眼啊?”
“我忙着呢,汶川的事比他重要太多了。”
“老板,他要是回来找你报恩,你一定要让我看看啊。”
黎夏笑,“到时候再说吧。他连真名都没有留下,谁知道还会不会来?谁知道还能不能来?”
说不定回去还是输了,直接就嗝屁了。
晚上去蹦迪,那些很受欢迎的小帅哥在黎夏眼底,当真是有了几分庸脂俗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