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咱们要撤店,都直接关系到他的乌纱帽了。这就当成头等大事来办了。会哭闹的孩子才有糖吃,如果不是咱们温顺些,没准就要让黎总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那些老太婆、菜农好市井小民去过多计较了。”
黎夏笑笑,“政府只要真心想管什么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下午的时候,黎夏就在村里打牌。他们这一方兴扯二七十,麻将这会儿还没有兴起来。
这一桌的人都是跟她岁数差不多的,小时候经常一起玩。所以说话什么的也比较随便。
这个,小赌怡情,大家还是抓了一把晒干的梅核做赌资,回头结算。不然玩着没意思!
田里的活儿忙得差不多了,而且今天操持宴席,村里的人也有点辛苦。这会儿就当是休息了。
高翔不会,就坐在旁边看她玩。农村人称之为‘抱膀子’。
倒是赵明亮几人都是x山的。他们也在附近坐下和村里人组成了牌局。
“黎夏,你个大老板跟我们玩这一毛的,你还这么认真?”
“不认真玩什么玩啊?赶紧的,我大和,三个子。”
二表姐牟芳走过来,“夏夏,二叔公叫你,我来替你一会儿。”
“哦。”
原来是出纳已经把今天收的礼金点算清楚了。有六千多呢,田大爷说直接拿去抵菜钱。
会计就说菜钱都已经付了的。一早黎夏就拿了一万块出来,还有剩的呢。他都记好了帐的。
二舅爷就让把黎夏叫了进来。
黎夏道:“田大爷,这钱您揣着。不是我咒您啊,年纪大了,难免有个三灾九难的。你自己银行账户有钱,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