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行李箱向着前方走去的埃德尔顿了顿,停下,“哥哥?”
“嗯。”温尔点点头,跟着停下的同时疑惑地看向身边的雌虫,埃德尔很惊讶?
视线看去的瞬间,温尔愣了愣,有那么瞬间,他好像看见埃德尔笑了下。
埃德尔并不是个经常笑的人,那一抹难得的笑意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同,但温尔再看去时,埃德尔已经恢复如常。
埃德尔伸手拿过温尔手里的伞,把伞倾向温尔,“那你下次可以告诉我。”
他知道温尔有好几个哥哥,但他并未见过,也并特意未去调查。
他本不抱希望,战争结束之前,他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能和温尔在一个部门上班能像这样说上话。
“你淋到雨了。”温尔提醒,埃德尔几乎把伞全罩在了他头上。
“嗯。”埃德尔嘴上应着,却全然没有要把伞挪回去的打算。
他已经湿透,至少别让温尔也湿透。
雄虫体质本就不如雌虫,淋了雨是要生病的。
注意到快下雨,他把雨伞放到温尔的办公桌上后,他本来是想在温尔回家时跟着一起的,但他回一趟办公楼的功夫温尔就不见了。
“走吧。”埃德尔带头,向着部门而去。
温尔赶紧跟上。
埃德尔走得很慢,似乎在配合着他的步伐,这让温尔一路回到部门时脑子里都乱哄哄的。
埃德尔是个好人,就是好像特别喜欢帮人搬东西……
耶塔他们已经吃完午饭,正在做出发前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