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对雌虫的影响太大,光是嗅见,他们就跟着温尔深陷痛苦无法自拔。
他们拼命地想要做点什么,他们试图靠近温尔,但他们不能。
远离,是唯一的办法。
“他还在不停地向外散发信息素,信息素相当浓郁强烈,至今已经一天。”
“医生说,这情况和觉醒失败很像。”
“雄虫觉醒失败到现在为止并没有明确的治疗方式,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做点什么,他们试过给温尔注射镇定剂,但并没有作用。他的痛苦是心理上的,不是身体上的。”
海廉原本是准备等米安见到温尔后再慢慢告诉他情况,但米安根本不像是能静下心来的样子,他一张脸漆黑,脸上全是担忧。
米安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温尔被安排在了三楼,他之前住的那间房间。
米安被海廉带着进门时,屋里只有两个人,温尔和埃德尔。
米安看了一眼坐在温尔床边的埃德尔,暂时没空去理他,他快步来到床边看向床上的温尔。
温尔眉头紧皱,就好像正在经历一场非常痛苦的噩梦。
看着那样的温尔,米安一颗心都揪紧。
“让开。”米安看向埃德尔。
埃德尔看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温尔,起身让开。
海廉嘴唇翕动试图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一直在直播间前看着,这件事情和埃德尔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