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年底清舒忙得脚不沾地,林初的婚事她没办法去参加,所以就让程虞君代替了去。
芭蕉与清舒说道:“夫人,小丫鬟说银环出了咱们的院子后就与大奶奶说了几句话,大奶奶听后脸色就不大好了。夫人,大奶奶可能不乐意去参加初姑娘的婚礼。”
虽然林初是二婚,但陆飞却是头婚,陆家按照娶媳妇的规格办。只是有些人忌讳,不乐意参加这样的婚事。
清舒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怎么知道她闷闷不乐是为林初的婚事?没凭没据的怎么能妄议大奶奶。”
她不喜欢身边的人去揣测没有根据的事,因为这样会影响她的判断。
芭蕉脸色一变,知道犯了清舒的忌讳:“夫人,奴婢不是胡乱猜测妄议大奶奶。银环之前就说初姑娘一个和离的人不该住在我们府里,会影响了府里的风水。”
清舒知道程家的人特别讲究,程虞君可能真不乐意去,但这里是符家得按照她的规矩来行事。
清舒收了脸上的笑容,看着芭蕉道:“除此之外,还说了什么?”
芭蕉垂着头说道:“银环还说采买处的管事勾结内院管事娘子中饱私囊,各个富得流油,而主子们的日子还不如他们。还说若是在程家,早就将他们严惩了。”
这个是下人之间的矛盾,清舒倒不在意。
芭蕉犹豫了下又说道:“除此之外,她还腹诽咱家姑娘还没出嫁就天天跟大皇子腻在一起,更是口出恶言说弄出孩子大奶奶都要跟着没脸。”
清舒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摆摆手道:“你下去吧!”
两日后就是林初的婚礼,清舒下差回家就知道程虞君没去参加婚礼,只是让她的贴身婆子花妈妈将礼物送去了。
清舒知道这件事就将程虞君叫了来,问道:“你今日为何没去参加阿初的婚礼?”
程虞君垂着头说道:“娘,走到半路突然有些不舒服。”
清舒看着她问道:“哪里不舒服?”
“头昏昏的,肚子也难受。”
“看大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