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同知衙门的后院很大,而且很气派,住下他们一家十多口绰绰有余。但河洲知府这边却不行,不仅小而且很破败,所以关家河洲城内另外置了一个三进的大宅院。
关振起下了差回了书房,屁股还没坐热殷静竹就过来了。这次过来不为争宠,而是她想做生意。
做生意不排斥,但关振起却是问道:“你想做什么生意?”
殷静竹想开一家绸缎铺:“老爷,我们可以从江南进绸缎与布匹到这儿卖。我已经去过城中的两家绸缎铺了,大半都没我们在海州买的好,而且那边的绸缎料子比这儿便宜四成。”
这么大的利润,只要铺子开起来就有的赚了。
“你有进货的渠道?”
殷静竹说道:“我没有,但我爹跟大哥知道啊!到时候请他们……”
话没说完就被关振起打断了,说道:“好了,这话不要再提,你回去照顾几个孩子吧!”
要让殷静竹的父兄帮着进货,到时候又要牵连到一起。上次的教训已经足够了,他不想再来一次。特别是现在掌权的那位看他不顺眼,要再犯错头上这顶乌纱帽就要没了。
殷静竹看他这个态度,很是委屈地说道:“老爷,家里经济日益紧张,我也想为你分担一二。”
听到这话,关振起很是烦躁地说道:“你好好将几个孩子带好就行,家里的生计不用你的安心。”
其实他的那些产业每年进项也有上万两,但现在人口增加开支大不能像以前那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了。
见她还要再说,关振起白着脸说道:“你回去吧,我还要事要处理。”
殷静竹含着泪回去了。
拿起一份文书看,可惜心情烦躁得一个字都看不下去。自知道皇帝中毒易安掌权以后,他的心就再没平静过。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小厮的声音响起:“老爷,京城来人了。”
来的是临安侯府的二管家,见到关振起就将两封信给他。一封信是临安侯的,一封是沐晨的。
“只有两封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