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远的婚事还是在符府办,不过这次只请了与她私交极好的人家,如镇国公府与祁府等几家,但像英国公府郑家等她就没下请帖。
小瑜接到请帖的第三天就过来了,问道:“我嫂子问我,为何你不给国公府下请帖?”
清舒笑着说道:“景烯那边的亲戚朋友我一个都没请。”
小瑜点点头道:“符景烯那边的亲戚朋友确实不该请,毕竟博远姓林。但我们英国功夫跟你关系这般亲近,不请就太见外了。”
清舒摇头说道:“你帮我给你嫂子道个歉,这事啊事一早就定下来不会再更改了。”
英国公府与她走得近是不假,但跟博远却没任何的交情。
小瑜也就传个话,见她不愿改也没在意,笑着说道:“不请也好,省得我那弟妹又要碎嘴。”
“请了她,肯定会说我借机收大家的礼钱啊?”
要真收了礼钱肯定是她拿着,毕竟将来要她来回礼,为避免这个麻烦清舒干脆都不请了。
小瑜也没为冯氏遮掩的意思,说道:“我真的越来越不耐烦她了。以前瞧着挺好的现在跟个疯妇似的,逮着人就咬。”
清舒说道:“以前她过得舒心看着自然好了,现在过得不顺行事也越来越偏激了。”
丈夫宠爱妾氏以及庶子,婆母又不喜欢她了,在这样压抑的环境很容易让人移了性情的。
说起这事小瑜也很无奈,说道:“封劷就跟着魔了一样就宠着那女人,我爹娘罚也罚了骂也骂了可都没用。”
清舒说道:“你们越反对他就越觉得闵氏受了委屈,越发怜惜她了。像这种房里的事啊你们不插手由着他,说不准他反而会想清楚。”
“我爹娘也不想管,可是我那弟妹天天在家闹闹得鸡犬不宁的。”小瑜苦闷地说道:“我娘之前为我的事操碎了心,好不容易我现在不用她操心了封劷又后宅不宁。我爹说要将他分出不去,我娘死活不同意。”
住在一起能经常见到儿子,分家了一个月都难见到一次,英国公夫人自然不同意了。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清舒也不知道如何劝了。
小瑜说道:“我祖母让我别管这些破事,但我娘看到我就跟我诉苦还让我劝劝封劷。我虽然不喜欢冯氏但封劷宠爱妾氏偏爱庶子本就是错,想让我好声好气地劝他,这我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