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雾将点的菜都端了上来,然后将一坛酒放下。
关振起淡淡地说道:“等会我们没有叫人,你们不要让人进来。”
关振起跟符景烯完全不是一个风格的。关振起温润如玉,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而符景烯在学校还有所收敛,可在外面总一副生人勿进的面孔让人觉得很难接近。
莲雾听着他言语之间的冷淡,面露黯淡之色。那模样稍怜香惜玉的男子看了都要心生不忍,可惜面前这两人都好似没看见。
等莲雾将门关了起来,符景烯笑着说道:“你平日对人温和有礼,怎么对这姑娘不假辞色。”
其实他早知道关振起表面温和有礼,实际上对人防备心很重很难与人交心。
关振起面露鄙夷道:“我对所有意图接近我的女子都不假辞色。”
可饶是如此还是有许多姑娘不放弃,为了嫁给他做出一些不得体的事。比如说故意来个偶遇,然后朝着他摔过来。
让他无语的是类似的事不是一次两次,这些年下来有十多次。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他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呢!
符景烯笑着说道:“谁让你长得这般俊俏又家世出众,你看就没姑娘意图接近我。”
其实不是没姑娘意图接近他,而是他从不参加什么宴会平日也在书院里。自不可能有关振起的烦恼了。
看着他菱角分明的五官,关振起说道:“等下次我娘办赏花宴,你可来参加。”
符景烯横了他一眼,说道:“一个定了亲的男子跑去参加相亲宴,你是打算害我也跟你一样成孤家寡人。”
这话说得。
哪怕关振起平日看起来很沉稳,但到底是年轻气壮的小伙。听了这话心里也很不爽,毫不客气地怼回了他:“我是准备春闺以后再说亲,不然亲事早定下来了。”
符景烯有些纳闷了,问道:“人家家世不显的不愿过早说亲,是想等考中进士攀一门好亲。你自小才名在外家世又显赫,为何还要等春闺以后再说亲?”
关振起也没瞒着,说道:“我六岁那年,有个游方道人给我算过卦,说让不宜早娶,不然婚姻不幸仕途受阻。”
……
符景烯笑眯眯地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种游方道人的话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