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苒直接去找了牢头,希望他能网开一面能带了罗叶去看病。
牢头没同意。
傅苒说道:“就是犯了谋逆大罪,也罪不及十岁以下的孩子。这娃才九个多月,案子判下来他也是无罪的。”
这么大点的孩子,若不是罗家的仇人暗中打了招呼,傅苒现在就可以将他带走的。
牢头摇头说道:“傅先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牢头,没有权利放人。”
傅苒又不是不知世事的人,一听就知道里面有事了:“我已经让丫鬟去请大夫了,只希望大人能通融下,让大夫给这孩子看病开药。”
说完,傅苒将带的一包银子都给了他。
老头这才松口:“可以,我让人去将他抱了来。”
傅苒看到孩子时,才明白为何罗静淑那般急切了。这孩子全身滚烫,昏迷不醒。再不看大夫,必死无疑。
将熬好的药给孩子喂下后,牢头又让狱卒将孩子给抱回去了。
傅苒塞了一张银票给牢头:“大人,孩子是无辜的,还希望你能暗中照佛下。”
这银票是五十两面额的,牢头看到金额后非常高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再冻着饿着了。”
罗叶吃了药,没多久烧就退下来了。罗大奶奶见了,喜极而泣。
罗大太太却还是悬着心:“这里环境太差,还是得将叶儿送出去才行。”
罗静淑苦笑道:“傅先生只是个教书先生并没什么权势,这次来探监也是托了不少的关系。虽她答应会想办法,可外面那些人恨不能生吞了我们,想接叶哥儿出去又谈何容易。”
罗大太太后悔不迭,哭着说道:“我十多年前就就跟你大伯说,让他将老三分出去,生意也都分开。可你大伯不同意,若不然哪有这灭门之祸。”
她现在是恨死了罗永康,偏偏这罪魁祸首已经死了,留下他们受这个罪。
罗静淑问道:“伯母,这事大伯跟大哥他们真的没掺和吗?”
罗大太太摇头道:“没有。只是这话现在说出去也没人信了,我如今只求你跟叶哥儿能平平安安。”
至于她跟老头子还有两个儿子,这一次在劫难逃了。
罗静淑痛哭道:“叶哥儿才九个月那些都不愿放过,又岂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