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太太这会乏得很,没精力再应付这些事:“这里也没什么事,你们回去吧!对了,我跟安安就不搬到你们那去住了。”
沈少舟一惊,问道:“岳母,怎么了这是?不是说好了等清舒回了京城你们就搬过来住吗?”
顾娴也道:“是啊,娘,都说好的事你们怎么能反悔了。”
“原本想着你不会管家理事我过去可以帮衬你一把,可却忘了考虑安安的感受。这事啊,也是我思虑不周。”
沈少舟多聪明的人,立即问道:“岳母,安安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
小辈之间的口舌,顾老太太肯定不会说:“我只是觉得安安去沈家住不合适,万一有闲言碎语会伤着她的。”
顾娴还待说,被沈少舟拦着了:“岳母,这事我也考虑不周。既你觉得不合适那就不搬,有时间我们就回来看望你们。”
顾老太太很欣慰点了头。顾娴这性子跟失忆前一样,不过沈少舟是个明白人。
邬易安跟着清舒进了屋,有些奇怪地问道:“清舒,刚才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啊?”
清舒不想多说这事:“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一两句也说不清楚。”
邬易安点头道:“这话很是。不过我家老祖宗定下规矩说邬家的子嗣成了家就要搬出去,所以没太多纷争。”
清舒咦了一声说道:“我只听说韩国公府也是这样,不管嫡出庶出成家就得搬出去,却没想到你们家也这样。”
邬易安轻笑道:“我家老祖宗就是借鉴韩家的这发紫。不过我邬家子孙谨遵祖宗遗训,可韩家却是阴奉阳违。韩国公夫妻都疼小儿子,哪怕小儿子都有两孩子也从不提让他搬出去。”
“韩国公世子愿意?”
邬易安笑着道:“肯定不愿意。可有什么办法,如今当家的是韩国公。其实不止这一代,上一辈也这么干。祖宗的遗训,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屁。”
清舒莞尔,不过这种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也不好评价:“其实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有的是好的也有不好的,我们得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邬易安非常认同这话:“你说得很对。像什么女子就该相夫教子不能抛头露面,那都是狗屁。她们是怕女人太厉害压过他们,故意用这样的思想残害咱们女子呢!”
不等清舒夸赞,邬易安说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家老祖宗说的。”
握紧拳头,邬易安说道:“我也要像我家老祖宗一样,成为天下女子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