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是先把小食摊儿的生意顾好,不然,就算知道了秦慕言对自己也有想法,他拿什么让这贪吃的小吃货,天天都能吃上肉呢。
想到这,陆云琛又打起精神来,他把沾着血的土豆丝都挑出来扔掉,剩下的泡在水中,方才酱料做了一半,就被打断了,他还是先把料汁弄完。
满满两罐子的酱料,一棕一红,摆在灶台前,很是养眼,陆云琛满意地舒口气,擦净手,又去了院子。
有了擦丝刀的帮忙,切土豆丝的工作也顺利多了。
次日出摊时,他只带了比昨日稍多一些的食材,秦慕言不解,明明昨日,刚过了午饭的时刻,锅盔就卖完了,怎么不多准备点。
这么做,当然是别有深意,饥饿营销懂不懂?这新鲜吃食,限量供应才能勾起人的兴趣,一次性给的多了,随时随刻都能买到,反而就不稀罕了。
秦慕言听得不明就里的,陆云琛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反正他总是不让自己吃亏,自己这榆木脑袋,哪里能赶得上他。
等俩人推着小推车到了镇子上,庆阳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了,一见他们俩过来,热情地挥着手打招呼。
跟他站在一起的,还有个五大三粗,半裸着上身的壮汉,正没骨头似的倚在一旁的墙边,低着头,不耐烦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小哥儿,小哥儿,我把我们老大带过来的,他可喜欢吃你们家的锅盔了,昨天晚上没吃到,都发脾气了哎,疼!”沈昌傅当头一个爆栗锤下去,庆阳捂着脑袋直呼“痛”。
秦慕言不知怎么应对这自来熟的小船夫,同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