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法啊,秦慕言惊叹,忍不住要给这人竖大拇指。
没一会儿,大瓷盆中的土豆丝冒了个尖尖儿,陆云琛伸直了腰,将烤炉中的锅盔夹出。
烘烤过后的饼子,薄薄的外皮保留了焦黄酥脆的口感,掰开一瞧,内里数十层相分,暄软油润,香气四溢。
这饼子,该是成功了。
陆云琛难掩心中喜悦之情,趁热打铁,快马加鞭地赶制出红油和酱香两种调料,同焯熟的土豆丝拌在一起。
秦慕言一步步“逼近”,由堂屋的门框改为扒着庖屋的门框,舔了舔嘴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土豆丝塞得结结实实的锅盔,还不忘倒出空来,软叽叽地喊了声“夫君,我饿~”
“来了来了”陆云琛拿油纸包好,忙不迭投喂。
双手捧着沉甸甸的锅盔,他“咔嚓”一口咬上去,香酥的外皮迸裂,咸鲜的酱汁瞬间溢满口中。
混着油酥的内饼,吃起来松软劲道,清脆爽口的土豆丝恰到好处的中和了其中的油腻,他吃得停不下嘴,连掉在衣服上的碎渣子都没有放过。
吃完一个,秦慕言又看了过来,陆云琛被这渴望的眼神烤得如坐针毡,“再尝个辣口红油味儿的?”
小家伙点头如小鸡啄米。
相比较刚才的酱香味,红油的口感稍显刺激。
秦慕言没得准备,第一口被呛红了眼,喉咙如热油浇过,陆云琛见他皱着眉头,疯狂咳嗽,心里忽的没了底,还是太辣了吗?
一碗凉白开灌下肚,缓解了不适的灼烧感,舌尖后知后觉地泛起丝丝麻意,秦慕言惊异地看了一眼手中红辣辣的锅盔,试探地又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