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床,发烧,几个关键词,他已经脑补出了一部过肾不过审的画面。
太羞耻了。
霎时,他一张脸涨得通红。
瞿秋离看着他脸红,心中好笑,不知道这憨憨又在脑补些什么鬼东西。
他笑着,继续催促,“快点儿,睡不了多长时间了,医院一般早上七点过来查房,到时候你就得起来了。”
“那我去洗漱一下。”蔺向禹妥协了,同手同脚的走向了卫生间。
瞿秋离躺回了床上,捂着被子,憋笑憋得扭成了蛆。
卫生间里的蔺向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几乎不敢相信。
阿离刚才看到他脸红了?
他这幅样子怎么面对阿离?
他在卫生间里整整待了十多分钟,又洗了冷水脸,这才把那一股燥热降了下去。
回到病房,他看着阿离已经盖着被子睡着了,病床给他留了一半的位置,不觉间,他松了一口气。
如果阿离还醒着,又少不了一阵尴尬了。
他看着阿离的睡相,顺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射出两把小扇子,乖巧又惹人怜爱,忍不住勾起了笑意。
蔺向禹绕到床的另外一边,关上了灯光,只留了一盏夜灯,这才轻脚轻手地爬上了这张窄小的病床,直挺挺的躺在了阿离的身边。
希望阿离不要被他吵醒了。
他感觉,自己此刻呼吸都是罪过。
他就这么直挺挺的躺了三分钟,没有见到阿离被吵醒,这才逐渐放松。
可他刚放松下来,瞿秋离就转了个身,把自己团吧团吧,整个塞到了蔺向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