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肚老板半眯着眼睛, “都是一条街上做生意的, 瞿老板随便看。”
是啊,都是一条街上做生意的, 瞿秋离这古玩店开了还没多久,但人家这古玉行开了却有些年头了。
敢在这条街上做这种黑心生意, 要说他背后没点儿人脉也不可能。
再则,这啤酒肚老板以后就算不明着找他麻烦, 暗地里去找他麻烦也不是不可能。
可谁让他遇到了呢?
瞿秋离想了想,“老板说的对, 都是一条街上做生意的,大家还是厚道一些比较好。你说呢?老板。”
他算是让步了,意思就是少赔点也就算了,毕竟他也不确定那假玉玺到底是不是这两个人磕坏的。
韩越在这二人交锋之中听出点儿意思,敢情是他们被碰瓷了?
其实他最开始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念头,只是当时施诚放下那座玉玺的时候,力道有点大,他们确实有听到磕碰的声音。
施诚唱了几年的铁窗泪,后来又在国外,根本不就没想起国内还有专业碰瓷这个职业。
所以,听到磕碰声之后,老板立刻就开始检查,结果就在玉玺底座上发现一道细小的裂纹。
裂了,该赔就赔,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豪门圈子有头有脸的公子哥。
总不会赖着不赔。
当然,赔钱的肯定是施诚。
施诚刚回国,听说了韩越前段时间送了亲爹一幅古董字画,讨了韩父的欢心。
所以施诚才叫上韩越,想如法炮制,给亲爹送点古董,好让亲爹别再把他送出国。
韩越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之前被瞿秋离坑了三千万,后来又因为鉴定折扇,被游礼那个不靠谱的假货坑了一把,反而给瞿秋离带来了不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