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票结束,非常戏剧性的,两幅图得了一模一样的票数。
“墨弦公子,如今这算谁输谁赢?”说话的是那权贵之子,“总不能将一套颜料分做两套吧?”
瞿秋离礼貌地笑了笑,“在下手中还有一票尚未投出。”
“噢?”那权贵之子挑着眉,似乎已经信心十足,“那墨弦公子这一票想要投给谁?”
据他所了解,那墨弦公子虽然盛名在外,但实际上是一个毫无功名的白身,也就是说他无权无势。
瞿秋离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的,转头就把自己手中的小核桃投进了祁明哲的箱子里。
“你!”那权贵之子似乎没想到这样的结果,一时之间有些臊得慌。
到底是个年轻人,也抹不开脸面,但他也不想就这么认了,那颜料他也是想要的。
他朝着自己的小跟班使了使眼神。
那小跟班会意,“刚才我们都见着墨弦公子和那位祁举人一同去了雅室,想必私交甚好吧。”
这是要说瞿秋离徇私?
“在下便是先看了明哲兄的山水图,这才结识了明哲兄。”瞿秋离毫不畏惧,“这场画展,我何时说过不可以将自己的票数投给知己友人?”
在场有不少的人都低下了头,因为他们的小核桃都投给了与自己交好的友人,有的甚至还是商量好的互相投票。
那小跟班不服,“墨弦公子既是办这场画展之人,那既是墨弦公子说了算。”
这句话换到现代,应该说最终解释权归墨弦公子所有?
要这么说也没错,瞿秋离办这场画展的最初目的就是想要祁明哲的墨宝。
只是没想到发展成了现在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