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安双的情绪变得低落些,“因为那不是我应该在的地方。我只是元贵的影子而已……”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很轻,邢温书几乎快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勉强捕捉到前半句——元贵的影子。
所以他的小陛下才总爱待在阴暗的地方么?
邢温书尚未来得及细想,谢安双又重新转了话题,给自己重新倒满一杯酒,问:“对了,你怎么不喝啊?这酒还挺好喝的,我喜欢!”
“便是喜欢,也不能喝得太多。”邢温书无奈一笑,将他手中的酒杯抽了出来,“陛下已经醉了,莫要再多……”
“我才没醉!”
酒杯被夺的谢安双一下子变得气鼓鼓,起身过去伸手就要抢。
邢温书却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拉。
谢安双一时不备,重心不稳之下径直往跌坐在邢温书腿上,与邢温书面对面,差一点就直接亲上了。
谢安双:“……!”
他的脸颊一下子变得更红,连忙拉开些距离,但依旧被邢温书禁锢在他腿上,哪也去不了。
邢温书眼底多出些笑意,好似没有发觉他们目前姿势的不对,自然地说:“陛下还说没醉,脸都红成这样了。”
“我、我没有!这是热的!”嘴硬的谢安双当即忘了方才的那点不好意思,理不直气也壮地回答。
邢温书笑了下,又问:“那陛下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谢安双硬气地回了一句:“我当然记得!”
但很快他的气势又弱了下去,撇过头嘟囔似的抱怨:“怎么可能会忘……我本来都计划好今日跟你去哪里了,结果你倒好,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