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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盘皆输。

大理卿猛地回头看向邢温书离开的方向,藏在袖中的双手微微握紧。

……

“臣见过陛下。”

邢温书跟随福源一道回到皇宫,换回平日里最常穿的白衣,同时也卸下了面对大理卿时浑然自成的压迫感,仿佛只是一名温和无害的普通书生。

福源目睹他气场的变化,明智地选择当作不曾发觉,缄默不言。

栖梧殿主位上的谢安双单手托腮,似是有些不满:“邢大人来得这般慢,莫不是孤打扰了你做何要是?”

邢温书乖顺回应:“启禀陛下,只是臣赶回来路上不慎弄脏衣裳,回住处重新换了下,故而耽搁了些时间。还望陛下恕罪。”

谢安双不是很信他,扭头看向福源。

福源看了眼邢温书笔直跪在地上的身影,回答道:“启禀陛下,确如邢丞相所言。”

谢安双对福源还算信任,闻言不再多说,吩咐道:“备轿吧,孤与爱妃可都等得不耐烦了。”

“是。”福源依言退下,没过多久就回来禀报轿子已经准备好。

今日主要是以游玩为借口,谢安双便同茹念一同又逛了次集市,买了堆无用的东西。

而中途他还特地留意了一下周围行人交谈的内容,果然听见他今日或将前往郊区,还召邢温书随行的事情已经开始在京城中传播。

行人们行色匆匆,谢安双只听得零星议论,大致拼凑起来基本都是骂他昏庸荒唐只知享乐,或者对邢温书表示同情,担忧邢温书在他的故意为难下能不能按时完成彻查。

都是符合谢安双预料的发展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