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岿然不动。
他怒急攻心:“宫行川!”
宫行川慢悠悠地抬起头,眼里寒霜遍布。
时栖又怂回去,捂着腰不肯给医生看伤口。
“小栖。”宫行川的语气也是冷漠的,“以前没有教你如何保护自己,是我的错……但是,你要是觉得我会任由你伤害自己,那就大错特错了。”
“脑袋又不是我自己撞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有极端粉丝的?”
时栖哑口无言。
“上次我们来录节目的时候,为什么不住宾馆,你忘了吗?”宫行川又问。
时栖彻底蔫了,却还是捂着衣服,可怜巴巴地抵抗。
他的“病”没好透,只能接受宫行川的触碰。
换了其他人,哪怕是医生,别说是手了,连眼神都让他难受。
时栖忍了又忍,最后捂着嘴干咳起来。
“行了。”宫行川见好就收,谢过医生,在确定车祸没有伤到时栖的头后,终于把他抱在了怀里。
委屈的时栖左拱拱,右蹭蹭,最后坐在宫行川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谴责:“叔叔,你过分。”
宫行川回答他:“还有更过分的。”
言罢,按着时栖的后颈,逼他与自己接了个缠绵的吻,顺便把晕头涨脑的小孔雀拐上了床。
时栖的腰伤没好,宫行川什么也不会做,就将他的衣服掀起,心疼地抚摸那些伤疤。
“叔叔,别摸了。”时栖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抗议,“痒。”
再晃腿表示不满。
“他打你,你不反抗?”
时栖沉默片刻:“反抗?是我活该。”
“小栖……”
“叔叔,别问了。”他强颜欢笑,蜷缩在宫行川的怀里,讨好地亲吻男人的喉结,“我给你摸啦,你就别再逼我说以前的事情了,好不好?”
温暖的灯光里,时栖准确地捕捉到宫行川的眼底升起的欲望。
他太熟悉,也太怀念这种目光了。
宫行川想要他的时候,眸色总会黑上那么几分,如果映着光,光里也肯定有他的身影。
那么温柔,又那么霸道,像是在用眼神诉说爱意。
时小孔雀缓缓开屏,撩起衣摆,露出细细的腰。
他的伤都在腰后,小腹处的皮肤是雪白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叔叔……”时栖眼神迷离,脱内裤往宫行川怀里拱。
宫行川顺势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胡闹。”
“叔叔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