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有紧急的事,需要出差,可能徐老太太的头七都赶不回来参加。
“这样,”汤执试探地问,“我不用去是吗?”
江言微微后靠,侧过脸来,告诉汤执:“徐先生没说,应该不用。”
汤执就没再问下去。
徐升可能要去陪赵韶,或许是回顿市。汤执想。
过了一会儿,他又想,自己是个虚情假意的婊子。
看似半推半就,实则心甘情愿地多次和徐升上床。
一面这清楚徐升会结婚,对江言装作豁达,一面鬼鬼祟祟地不断地去徐升那里偷温暖。
不能再这样下去。汤执动摇着决定。
江言让司机在路边停下,下了车。
司机继续往前开,江言站在车外对汤执挥了挥手。
汤执也对他挥手,过了几秒,汤执忍不住回头,看见江言急匆匆地打到了一台的士,坐了进去。
汤执坐了回去,低头看了看拆了线的伤口,然后用左手去碰了碰。
伤口有些钝痛,痛感真实得仿佛即将持续一生。
所以他马上把左手收回去了。
轿车经过一条开满房产中介的大道。
汤执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广告,忽然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