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不想承认,自己还爱着这个可恶的人。”
林既转头用无奈妥协的目光看着乔诺,希望她别再剖析自己了。
乔诺笑着撞了撞他的肩膀,放过他。
没多久,林既的手机响了,是家里打来的。他猛然想起,加加现在一个人在家!
他立刻接了起来:“加加?”
“呜呜呜爸爸你去哪里了?”加加边哭边说。
“宝贝儿别哭,对不起,爸爸一时着急,把你忘了。”林既愧疚不已,“别害怕,家里很安全。先去洗漱,冰箱里有面包,你拿出来放一会儿再吃,帮爸爸看看姑奶奶的食盒里猫粮还剩多少,少的话就再倒点……我叫秘书阿姨过去接你,乖乖等着。”
挂了电话后,林既对上乔诺戏谑的眼神。
“见笑了。”林既说。
“要是他醒来知道你因为他连宝贝儿子都忘了。”乔诺用下巴点了点病床方向,“肯定乐得牙都找不着。”
“他乐不成那样。”林既忍俊不禁道。
这时乔诺也接到一个电话,她说了几句就起身走了,“相阿姨昨天晚上来到医院就晕了,现在醒了在楼下,我去看看,你在这儿陪陪他吧。”
林既点头。
病房里就剩他和相十方两人,心电图嘀嘀的声响是相十方生命跳动的声音。
林既忍不住走近,端详着相十方沉睡的眉眼,他这人天然透着冷,就算失去意识,也有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可这样的人,却因自己笑过哭过,隐忍过失控过,曾差点夺走林既的生命,而今却也因林既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
林既抬手轻轻摸了摸相十方的头发,“这算是……打平了?你醒来后,我想和你谈谈。”
相十方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