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既的声音发颤,“你别乱动,我去叫救护车。”
“林既。”相十方小声地说,“好疼啊。”
他不听话,又往前来,血都流到脖子了,他还要去抱林既,嘴里委屈的说疼。
林既一动不动让他抱着,血液从他们贴合的皮肤,流到了林既的肩上。
他屈服了,相十方说谎,他根本制止不了这个疯子。
过了一会儿,林既冷静了下来,说:“先处理你的伤。”
相十方搂着林既的腰不放,“你帮我。”
林既闭了闭眼,“那你把我松开。”
相十方犹豫不已,等林既不耐烦地拍他的手,他才不情愿的松开了。
林既以为相十方至少会虚弱一点儿,结果他就像没事人一样,自己拿来了医药箱——这是为了杜绝林既逃跑的可能。接着乖乖坐在林既面前,安静的看着他。
林既把棉花浸进酒精里,相十方的脸现在太心惊了,可他的眼睛却亮的惊人,把林既看得紧张。
“闭上眼。”林既说。
“哦。”相十方合上眼,却抓住了林既的衣服,像个没安全感的孩子。
其实只是怕林既会趁机跑走。
林既抿了抿唇,没说什么,他用棉花把相十方的伤口周边清理干净,再轻轻上药,伤口被药物刺激得更加疼痛,相十方没有动,攥着衣服的手更紧了。
血流得多,伤口却不深,这让林既松了口气。他把棉花按在上面,等血彻底止住了,再缠绷带。
“你最好去医院让医生处理,不然会留疤。”林既说。